他的耳朵,“陈鹭说你y了,是不是?”
简迟淮的面色从未这么难看过,俊脸上仿佛覆了层冰霜,褚桐感觉到他的呼吸猛然凝滞住,她越发觉得悲凉,两眼不由顺着他胸口一直往下,“看得出来,她触碰到你了,而你呢,非常有感觉。”
“胡说八道什么?”
褚桐见他到了这刻,居然还不承认,她气得嘴唇都在哆嗦,“看看你的兄弟吧,还挺留恋的,你要撒谎的时候应该跟他商量好!”
简迟淮握紧她的手掌,知道她气得不轻,他将她拉近些,“不准气了,我以为是你。”
这感觉,就好像被人迎面泼了盆狗血,难过,更加难以接受。她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当做没事人般咽下了这口气。席间,新郎新娘过来敬酒,褚桐强颜欢笑,这顿饭令她如坐针毡,咽进去的每一口东西都好像要随时吐出来。怀孕这么久以来,她居然第一次有了孕吐的感觉。
婚礼结束后,简迟淮拉住褚桐的手准备离开,却发现她手掌心发冷,“是不是冻到了?”
褚桐垂首不语,远远看到陈鹭和一名中年男人聊得火热,超短裙的裙摆贴着**沿,男人说着说着,忽然把手落到她**。陈鹭完全不介意,褚桐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但却能清晰见到她涂了鲜血般的嘴唇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