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淮轻点头,她二话没说,加快步子朝外面走去。
简迟淮来到床边,放轻了语调,“妈。”
蒋龄淑双目紧闭,一语不吭,褚桐又折回了房间,手里捧着杯热水,她走到简迟淮身边,将水杯递给他,“快让妈吃药吧。”
简迟淮从药瓶内倒出一粒药来,扶起蒋龄淑的上半身,喂她吃了药。
吃过药后,他让蒋龄淑慢慢躺回床上,她头发凌乱,方才痛得厉害,只能抓着自己的头发,尽管那样一点用都没有。简迟淮替她轻顺几下,从他记事起,蒋龄淑的仪表向来都是端正大方的,从不允许自己有不得体的地方。
如今,她还是双目紧闭,全身痛得力气都没了,这一波波的痛苦能不能挺过去都是后话。
简迟淮坐向床沿,半晌后,蒋龄淑这才睁眼,男人急切地凑上前,“妈,感觉怎么样?”
她点点头,“好多了,不怎么痛了。”
几人心里均是一松,蒋龄淑想要起身,被简迟淮按着肩膀,“再躺会吧。”
“迟淮,我什么时候才能动手术啊?”
褚桐听在耳中,心却被麻木地切割着,她看了眼自己的丈夫,简迟淮心里比她还要痛,而且是痛得多,但他不能显露出来分毫,只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