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长两短,只怕自己也不会心安,算了,再争取一下吧。思及此处,只得厚着脸皮劝慰道:“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只怕流民营中都没地方可住,前阵子雪下的那样大,汴京四周的路都封了,我父亲是礼部郎中,必会善待于你的。”
男孩想必有所动容,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了一阵,忽然抬起手指向我,一字一句的说:“对,你的马车挡了我的道,把我撞成这样,我不追究什么,但是你得把我接回去,好生照料,直到痊愈。”
这画风,转的太突兀了吧,这孩子的思维也太跳跃了吧,刚刚高冷的要死,现在怎么瞎话张口就来,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是你收人钱财替人出头,被对手推才撞到我家马车上的,怎么到你嘴里全成了我的不是。”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关键责任得划分清楚。
“哎呦,我的头疼的厉害。”男孩忽然捂着头又躺了回去,一边说一边开始□□了起来。
我去,弟弟你中戏毕业的吧,这么能演,作为习武之人,你的骨气去哪儿啦,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
“姑娘,这孩子也是可怜人,他肯随咱们走就行了,等官爷找到了他的家人再给送回去。”嬷嬷拉着我的手絮絮的说着。
听了嬷嬷的话,我如梦初醒,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