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满头大汗的回来了,跑了半天一无所获,事发地附近的人家都说这孩子眼生,也就是这两天见他在街上晃悠,又询问了附近几条街巷,均没有丢孩子的情况,再查下去就是大海捞针了,他已经向衙门做了报备,现下只能指望着孩子醒了自己告诉我们家在哪儿。不过这事也奇怪,男孩跑这么大老远到这附近要干嘛,为了两文钱就去揍人,也不是世家子弟的风范呀,难不成是和家里人闹别扭然后离家出走啦,这倒真是有可能,看这年纪,应该是叛逆期到了。
    等呀盼呀,太阳西斜时,男孩终于悠悠的醒了,“醒了醒了,可算是醒了,头还疼吗?”,“有没有感觉别的地方不舒服?看得清我们吗?听得到我说话吗?”,“姓甚名谁,多
    大年纪了,家住哪儿呀?”一群人一窝蜂的全涌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开问。
    男孩眨了眨眼睛,竟然把头扭了过去,完全无视我们。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他眼里的蔑视,小破孩,还治不了你了。“脖子能转身体应该没问题,不过不会说话问题可就大了,嬷嬷,赶紧把大夫喊来,还得多扎几针,顺便把煎好的药端过来,还得继续喝。”转头冲嬷嬷挤了挤眼,她老人家心领神会:“哎呦,那药里加了黄连,光是闻着老婆子都觉得嘴里发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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