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口子,微弱的光亮渐渐明媚起来,那是?房顶!使劲看了看,真的是普通的房顶,脑子好像渐渐能转了,他大爷的,老子哪是登天了,分明还是在红尘中苦苦挣扎!
    念经的声音、杯盏碎落的声音、呼喊声、奔跑声纷沓而至,而我,有了上次的经验,很淡定,抗住疼的想要龇牙咧嘴的冲动,脸上尽量保持波澜不惊。紫锥、子安很快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前者哭天抹泪,后者笑脸盈盈,她俩没事,我的苦也算是没白受。
    全身一丝气力都没有,好饿呀,紫锥只顾着絮叨的埋怨,子安忙着感谢佛祖,连杯水都没人给我倒,没被捅死要是被饿死了那得多冤呀。“~~饿~~”,气若游丝,声音嘶哑,想不到我今生还能沦落到这般田地。
    半碗米汤下肚,终于回魂了。刚想问问这是哪儿,我们是如何脱困的。忽然想起来,我的脸好像被箭划破了,我去,该不会要破相了吧,连忙唤紫锥拿过铜镜,仔细看了看,还好还好,伤口位于耳朵与下颌中间,已经结痂了,即使留疤,头发也能遮一遮。
    正想多照照自己的仪容,旁边却伸出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拿走了铜镜。一个高挑的少年身着束腰劲装,不知何时到了床边,不耐烦的把铜镜甩给了紫锥,恶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