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免的开始小资起来,开始捯饬自己,女孩子嘛,爱美真的是骨子里的天性。
    我的转变,落在嬷嬷的眼里,简直就如吃错了药一般,她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感慨老天开眼,我终于嫁杏有期,恨不得捧来一堆的适龄男子画像让我相看。虽然当年我是被狠狠的伤过,但是我也根本没打算为了谁出家当尼姑呀,男权封建社会,女子做生意多有不便,那些年的粗糙,本就是不得已。
    小年夜那晚,阿勇走后我便后悔了,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拒绝也是可以分很多种的,虽说长痛不如短痛,但如此干脆,实在是太残忍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才十六岁,当年我在情伤中苦苦煎熬时灵魂年纪还比他大了两岁,尚且花了好几年才完全走出来,他的深情远远胜过曾经的我,受了这种打击,心中又该多难过?若是从此一蹶不振或是爱情观发生了偏移,可怎么办,温和的办法有很多,偏偏自己选了最伤人的那个,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子安到了该启蒙的年纪,打算请个先生到家中给他授课,只是来回来去试了好几个都不满意,只会照本宣科,实在是枯燥。南府中开有学堂,专门给将士子女授课,紫锥提议不妨送到那里试试。一听这建议,头都大了,过年的时候前去拜会南祖父,阿勇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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