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一惊,回头,是一袭常服的润玉,手握酒壶,眉目淡然。
“百年甘露,你就要如此可惜了?”
邝露起身,行礼。
润玉抬手,邝露起身。
“陛下,何时来的?”
“怎么?璇玑宫我来不得了?”他看着她,问道。
“邝露不是这个意思。”邝露低眸,回道。
他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他不说,她也不会再问。
润玉将酒壶再封好了,挥袖间,红曲甘露尽数入他长袖之中隐好了。
“红曲甘露洒给这无情草木,可惜了。若有心,便去吧。”
邝露抬头,看着他,却轻声道:“邝露百年戴孝,守在虚谷,已是陛下开恩。不过回到天界几日,这番又下去,怕是惹人非议。”
见他看着这棵树,随意回道:“无妨。本座随你一起。”
邝露一惊:“陛下,随我一起?”
润玉拂袖:“你即是要成为天妃,太巳仙人自然算是本座泰山,今日,便同去吧。”
话说完,润玉迈开了步子。
邝露却愣在原地。
走至桥头,润玉回身,眉微蹙:“不走?”
她回神,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