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回道。
良久,润玉放下笔,终是答了一个字:“好。”
这一走,便是百年……
“陛下?陛下?”
袖子被扯了扯,润玉这才回神,看向跪在地上的她:“怎么?”
“红曲甘露。”邝露提醒道。
润玉这才拿出袖中隐着的四瓶红曲甘露,递给她。
邝露接过,刚拆开封盖,又看向他,说道:“陛下,可否容邝露与爹爹说几句话?”
润玉想了想,点头。念诀将屏障一分为二,自己领着另一半走远了些。
邝露看着他背对的背影,这才转头,对着这木桩,笑出来:“爹爹,昨夜殿下问我,可否愿意做他的天妃——还问了我两次呢。”
殿下,她私下一人时仍旧这么唤他。
“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吗?”
无人回答,只有风沙拍在屏障上的沙沙之声。
邝露却仍旧笑着:“想来女儿不说,你也肯定能猜的到的。”
“女儿自然是愿意的。”
“哎呀,我知道,你又要说我犯傻了。”
“呵,其实,我怎么会不懂。天帝至今未有立妃,甚至天后也未想过。众位神仙都在明里暗里的催着殿下,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