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只是...丰鲤觉得,天妃娘娘做这些事,恐怕是失了分寸。”
邝露放下墨碇,又点起一边的香炉,回道:“这些事曾经我可没少做,当年璇玑宫不过几个伺候的人,在陛下身边的也只我一人,也从未有人说过失了分寸。如今陛下受伤,我是陛下天妃,在清华殿伺候,哪里说不过去?”
丰鲤微皱眉,哑言。刚好瞧见站在门边的白衣天君,丰鲤连忙弯腰行礼道:“陛下。”
邝露听见这声,也回过身,看着缓缓走来的润玉,迎了上去,伸出手。
润玉逼着双目,感觉她走到自己眼前,也伸出手,微放在她的手腕。
邝露引着润玉走到桌案前,拿起丰鲤捧上来的上好药膏的白玉带,为润玉缚好。
这药膏性寒,沾上皮肤甚是刺痛。只见润玉手微微握紧,到底是忍住了。
邝露心中叹了口气,说道:“陛下,今日的奏折到了。”
润玉颔首。
这时,有仙侍进殿,道岐黄仙官到了。
“传仙君进殿。”邝露说道。
岐黄仙官进殿,对着两人行礼:“岐黄见过陛下、娘娘。”
润玉抬手。
岐黄起了身,走近了如往日般为润玉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