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跪到在地,却念到润玉眼瞎,见不到自己这般的可怜相。
便连忙伸出手,使劲抱住润玉的大腿,颤巍着下巴,眼睛里含着泪水,努力将声音带上哭腔:“陛下!最敬爱的陛下!我就是说笑打趣罢了!我哪有那个胆子把您的天妃娘娘领去那般的腌臜地方去?!彦佑就是爱说些玩笑话罢了!您别罚我啊!脏了你的手啊!”
问彦佑为何不逃?彦佑也想啊,可方才被打了七寸,润玉还随手封了他的灵力,能逃哪里去?还不如跪在地上抱着大腿哀求来的强。
“要不——您眼不见心不烦,就把彦佑这条小可怜给放了吧!!!!”
“虽然本座一见你就烦——”
润玉拂袖,将彦佑弹开,微微抚着缚住眼眸的白玉带,缓缓一笑。
“不过正好。本座如今,真还就是不能眼见。你这条小可怜自然可以不放。”
后来,邝露问起彦佑。
彦佑咬着牙,颤巍巍的指着自己的心说——那时的我终于明白了,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人心,比人心更可怕的是披着美人皮,却怀一颗恶鬼心的——润玉。
最后,三人还是去了都城酒肆,可这楼不是能唱曲听戏,美人作伴的“好地方”,而是一个夜里三两人对饮的清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