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落在衣衫上,染脏了白衣。
彦佑方要说话时,却见润玉猛地放下竹简墨笔,站起身往外跑去。
“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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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叔父不懂你说的这些。你若和润玉生了嫌隙,两人好好商议,说清了也就明白了。来,听话,过来,别站在临渊台上。”
丹朱缠指,将传音符传到润玉耳朵里,也不晓得润玉可否听见了。
邝露对着丹朱一笑:“我和陛下之间,本就没有嫌隙。不过是我想开了。如今,若再相见,我当真是羞的无颜。”
“这是什么话!听话!给我过来!”丹朱瞧着她只有三步便就可跳下临渊台,不由颤抖着声音厉声道。
邝露却不理,只往前走了一步。
“邝露!”
只听得耳边传来的一声呼唤,是润玉。
他在用传音符。
邝露一下子顿住步伐。
“不许!”
声音里,是自来没有的决绝和狠厉。就连曾经他训斥自己,厉声命令,也无这种情绪。
邝露淡然颔首:“陛下,我不是蝼蚁,生死不由他人抉择。”
又迈出一步。
临渊台戾气如同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