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叫他。
润玉的脚步微顿。
“忘情而至公,得情忘情,不为情绪所动,不为情感所扰——太上忘情,才为大爱。”
不,不对......
“你为大爱,我却只懂私情。我果然没出息。”
什么意思?
“我啊,终归等不到你回头。你不再需要回头,我也不再孤守,长路漫漫,终须有时尽。”
回头?如何算回头?长路漫漫,如何才算终尽?
“如今——润玉,我放过你。”
风声席卷了他的耳,再无声音。
他低头,看见小指的结缘绳突然发出耀眼的红光——怎么回事?结界没有破,怎么会有风声传进结界里?
润玉一愣,猛地用神力将他拉到临渊台。
台上,只有丹朱一人瘫跪。
无她。
无她?
无她!
模糊的视线里,只看见那一缕青衣卷进了那团混浊中。
丹朱尚未回神,只见一袭白衣从他眼前略过,直直向那诛仙台下越去。
暗色的戾风狂卷那身白衣。
“润玉!”
只听台下一声震天龙鸣——台下一道绿光猛地劈开了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