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想,他都能看见,那台上的其余两人自然也是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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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在此戛然而止。
只他亲近之人知道,九重天里,除了临渊台,璇玑宫也成了九重天的禁地。
上元天妃如何?
上修灵力,不得外出,自行寻了一处清净地,步足在那儿修行去了。
谁晓得是真是假?
天帝都这般说了,谁敢说探究,只不过私下说道——莫不是上元天妃受不了陛下冷落,自行游散去了。
此话不过笑话,随意打趣两句,便也没再提及。
她的下落,六界无人知晓。
“邝露走的干干净净,什么都不留下。与他诀别,不说半句留恋,不给半分想头,当真算的决绝。我本该知道的,邝露这丫头性子烈,要追随便是一心一意的跟着,可是,要断念则绝不拖泥带水,真算的——绝情啊。”
丹朱摸索着龙鳞的深深伤痕,哀痛无需落泪。
“润玉的苦,苦在失去所得,却碍于天帝之位,不得胡闹,不得痛哭,不得为所失去的祭奠。他历来苦的很,如今我这才深深感触,润玉他——当真苦啊。”
苦的在一刹那清醒,苦的连落泪都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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