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很,你倒是牛饮一般,当真是不珍惜!”彦佑急道。
润玉不理,将空了的酒盅扔在一旁,方才煞白的脸这才有了几分血色。
彦佑连忙将脚下那三个大酒坛子勾到自己身后,瞅着旁边被砍成树桩子的凤梅树:“啧啧,之前长得多好的树啊,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可惜了。咦,这树干里怎么是空的?”
空的。
润玉听到他的话,竟是一愣,心中一如坠入深渊,缓缓他伸出手,拿出怀中的一个小木盒。
彦佑瞧着,他也是知道这木盒的。当日临渊台上,什么都没留下,唯有这小木盒。
“你说,断情绝爱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彦佑被这突然的一问给问傻了:“嗯...这断情绝爱......额...要不,你去问问——锦觅?”
润玉冷冷瞧了他一眼。
“呵。玩笑话嘛。我的意思是,这断情绝爱,听着着实有些唬人。可是,天下万物,哪有真能断情绝爱永无真心之人?”彦佑笑道。
润玉敲桌,放言:“难说。”
刚一说完,润玉突然捂住心口,吐出一摊血。
彦佑瞧着他这模样,掏出手帕放在他手中,蹙眉道:“喝了烈酒,终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