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不想如此,”
听到这样的回答,那时的润玉心中莫名一紧。
问:“为何?”
他记得,邝露是这样说的。
“因为,烟火凡尘里没有陛下。即使邝露走遍山河大海,阅过美景无数,没有陛下,人间处处都是无声死地。”
他不得不承认那时的自己着实动了心。
她的眸子映着灯火阑珊,美的夺目。
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到。
可他却怕了。
如何答她?不知如何应承,也不知如何拒绝。
案桌下握住酒杯的手颤抖着,洒落了自己的衣袍。
良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邝露,你醉了。”
是啊,她定然是醉了。
就像,自己也醉了一般。
定然都是醉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才会心动的不知何如是好。
他想着,再等等,再等等。
直到等到那时的临渊台嘶嚎的吞噬了她,润玉才知道——迟了。迟了。都迟了。
即使龙鳞被临渊台戾气刮落,皮肉被炎火所灼,模糊的视线里仍旧没有那一抹青衣。
没人听得懂那时的龙鸣长啸。
可是若是邝露在,她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