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为了找我,他果真是什么法子都想尽了。我猜,接下来,他该收兵兵引我出去了。”
这两三年的相处,自己对他的心思虽摸得不算透彻,却也能猜上几分。
果然,晌午时刻,皇祐景辰便下令撤了兵。
彼时,夏如安饶有兴味的听着想的汇报,桌上的一只小瓷杯在他手指的拨动下碌碌的滚动,举止间倒真像极了一个十岁半的孩童。
“那么便按原定的计划去布置,不得出任何差错。”可那语气,分明又有着超乎年龄的冷静和威严。
“是。”宣今明白,这些天他们一直处于被动状态,此处虽不易被搜查到,可终究是不安全,得及早出了这皇城才是,时间拖久了反而对他们不利。
夏如安停下手里的动作,墨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这是一条险路。赢了,她从此与这个地方、那个人再无瓜葛;输了,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
成败在此一举。
奕枫进去玄阳殿时,皇祐景辰正靠在平日里夏如安躺的睡椅上闭目养神,脸上不愠不恼,静的不可思议,听到他的脚步声,也不睁眼,只淡淡的问了句:“如何?”
“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芊素孤身一人现身南城门附近。”奕枫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