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了,不过是在各国开了几家布庄和饭馆来挣些钱养活他们,顺便打通了几家妓院打探些……”她随口说着又停下,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皇祐景辰的脸阴沉了一些,毕竟在古代,女子与妓院牵扯上不是什么好事,总会有些惹来非议。更何况,她既是相府千金,又是一国之后。
说话间,宣今一行已经来到跟前。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宣今单膝跪在她面前道。对皇祐景辰的出现丝毫没有感到惊讶。
“这件事先作罢,褚凌远会用秋鱼这张牌,是我万万也没有想到的。”夏如安还有些气血不足地说着,眼前浮现的是秋鱼之前拼死护着自己的场景,顿时心中一阵寒意,眸中染上几分杀意。
“芊素已经脱离了危险,属下将她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还有,秋鱼她……属下已将她葬了。”宣今起身说道,“已备好马车,在一里外。”
马车沿着山路疾速驶着,马车内夏如安无力地靠在皇祐景辰身上,手中的衣服越绞越紧,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身边的热源靠去,伴着不住的颤抖。
“怎么了?”皇祐景辰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又明显地感到她身上一阵不正常的寒意,“怎么身子这样冷?”
“我……我不知道,我冷,很冷,胸口……”夏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