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别说他们了,他们相信,若是这位欧阳老师知道了白子飞是什么身份,绝对也是不敢得罪白子飞的。
现在就这年头,老师又算什么,还不是要工作要拿工资,如果得罪了白家,一个不小心就是工作不保的事,谁会没事去得罪白家的公子啊!
不然的话,为何白子飞来学校也就是来睡觉的,为什么也没有一个老师会管,那是因为不敢得罪白家的原因!
见对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欧阳喻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睡得太死了,没听见,还是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引起了欧阳喻对白子飞的关注,这个从他一进来开始,便一直在睡觉的学生。
欧阳喻走了两步,来到了白子飞的旁边,敲了敲他的桌子。
安然把背靠在后面一张桌子上,突然也没了睡意,一派悠闲的看着欧阳喻那边。
这边,欧阳喻敲了几次桌子,白子飞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欧阳喻却没有任何尴尬之意,低头看了一眼,同样做了个在班里各同学认为不知死活的动作。
伸出一手,欧阳喻就和安然头一次来这里一样,狠狠的敲了敲了白子飞的头,不同的是,欧阳喻出手的力道比起安然的可大多了。
“该死的,安然,你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