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谢月牙陪伴。
不久之后,乡试也终于放了榜。
谢月牙的父亲谢安远如愿顺利地考中了举人,而其他几个同来的秀才则落榜了,不过毕竟还年轻,虽然沮丧,倒也没十分悲伤,祝贺了谢安远,便都收拾东西回了家,谢家自有程仪相送。
至于谢安远,则继续留下来准备明年二月的会试。
谢安歌看过他的文章后觉得还薄弱了点,只怕考中进士还有点难度,就算侥幸中了,恐怕也就只能中个同进士。
谢安远却不肯听,他觉得凭自己努力,再加上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还是可以去搏一搏的。于是,接下去几个月他继续努力攻读备考,又时常向谢安歌请教,谢安歌也都认真指导。
因为打算留下,到明年二月还有好几个月,谢月牙的兄弟不能因此耽误功课,便也托情送到了宁国府读书。钟子枢看在谢兰馨的面上,也还算照顾,因而也没怎么被人欺负。
谢家的日子算是平和,略有波折也容易就过了,宁国府却不大安宁。
钟母最近一直很是烦恼。
先是排行第二、第三的两个孙子又一次没考中秀才,再是钟子枢也没考上齐贤书院,再有便是文柔、文楚二人的婚事,三媳妇还是不吐口。
那两个大孙子的婚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