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皱了皱眉:“他们中,只怕只有一二人能中。”这一二人中,谢月牙的父亲却不在其中:“谢安远这三年毫无长进,只怕还是要落榜。”
“他怎么……”
“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用的是什么功。”谢安歌对这个族兄有些不满。毕竟谢安远是大人,谢安歌不可能像关照子侄一样关照他,且最初看他也是一心用功的样子,谢安歌自家又是忙人,连儿子每月回家的时候过问那么一次,又怎么会问他的学业。而钟湘作为内宅妇人,也最多关心一下吃穿用度,对谢安远每日的行程自然也不会过问。
“好了,不提他了,等他考完,还是叫他回玉溪村读书吧,京中比较浮躁,只怕他也不能用心。”谢安歌最后道。
在大人们包括一些男孩子们都关注近在眼前的科举考试之时,女孩子们更多的心事却放在也在眼前的花朝节上。
谢兰馨虽有一个哥哥要应考,但看父母都淡定,自家也不太着急,便约好了姐妹们在花朝节去东城赏花。
此一番玉溪村与她一起学习的几个女孩子都汇齐了,她便要带她们好好去散散心。
花朝节却是女孩子们的盛会,每一年,到了这一日,亲近的女孩子们便会约好去某家或者某处赏花,热闹一番。
谢兰馨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