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来几乎脱了层皮,整个人都不能看了,此番会试,也不会比乡试好到哪里吧。”
大家便都想起各自家人乡试时的情形来,脸上越发担忧。
此前,谢兰馨等之前也听谢安歌说起过贡院里头的情形,据说里头的条件十分差,作为士子们在应试期间所呆的号舍,非常的狭小简陋,每间号舍不足五尺见方,而士子们,答题睡卧就在这小小的地方,里头一应日用之物皆无,有的不过是两块长四尺多的木板。在号舍两边墙体有砖托槽,上下各两道。白日里考试之时,两块木板分置上下托槽上,搭出一副简易桌、凳;晚上则将上层的板拆下,置于下层,与下层的木板拼成一张简易床铺。但可想而知,四尺有余的木板,又怎么容纳得下七尺男儿,睡卧之时,便只能屈膝而卧,若有如邹忌般,修八尺有余,便只有折成对折才能勉强卧下了。这样的号舍,士子们有怎能休息得好?
这是一桩折磨人的事,更有一桩,士子们进了贡院后不等考完不能出考场,因而这期间,吃喝拉撒俱在其间。便可想而知里头味道之难闻了,若是大家公子,这一桩就足以叫他不能聚精会神应试了。
当初谢安歌交代需注意地事项之时,曾叮嘱的一件便是叫他们进了贡院里头以后,龙门一开,就赶紧往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