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也别跑那么远啦,这儿她们便是有再好的耳朵,也听不见啦,再远万一出什么事,哭都来不及呢。”
“阿凝你可不要乌鸦嘴!”钟文采有过那么一次被绑架的经历,心里倒也怕,便往回走了几步,又抱怨道,“阿凝你如今怎么回事,最近怎么没往我们家来,可是谁又得罪你啦?”她也隐约听到了一点儿风声。
谢兰馨自然不认的:“并没什么啊,你也知道我大哥他们应考呢,我整日里光忧心着他了,哪能想那么多呀。好啦,算是我不对,我不该不来看你的,不过你也可以来看我呀。”
对钟文采的抱怨,谢兰馨也如今也熟悉了她的性情,毫不在意,只是陪个不是就完了。钟文采便也罢了,她要说的也不是这个:
“好吧,原谅你啦。对了,你一定还不知道我四姐的事吧?”
“文梨表姐,她怎么啦?对了,她今儿怎么没出来玩?”
钟文采便不屑地道:“她还有脸出来呢,前头顾世子来我家拜访我爹,她呀,巴巴地凑上前去,想要勾引人家,可惜顾世子看也没看她,转身就走了,哼,果然是姨娘生的,真不要脸,我爹还为她和刘丞相僵持,叫我说,理她做什么,叫她给那个刘国舅做妾算了。”
之前还说有做妾的姐姐丢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