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牙的失落,那就别提了,可这会儿还要安慰她爹:“爹爹,这有什么关系,今年时运不济,三年后爹爹再考也就是了,没考中的又不是爹爹一个,再说爹爹不惑之年尚未至,三年后考中,也不算年纪大呀,族里的安车伯父,不就是四十多岁才考中进士么?”
谢李氏也道:“是啊,老爷,你可别想不开啊,三年后再考,也没什么的,谁不知道老爷学问好,这次只是运气不大好!”
一路在妻女的安慰下,谢安远多少好受了一些。
只是回到谢府,看到贺客盈门,举家都欢天喜地,上下都说着家中出了三个准进士的事儿,谢安远一家的难受劲就上来了。
一家子人便躲回到暂住的小院里,闭上门。
然而,那些欢声笑语还是不断地传来。谢月牙便忍不住暗想:得意什么啊,我爹爹下次定能中个更好的名次!
然而想到自己的年纪,却不由得悲伤起来。
谢兰馨陪着随各自母亲一起来道喜的钟文采钟文栩等人说了一会儿话后,便注意到了谢月牙不在的事儿,便悄悄地叫了月白来问。
月白有注意到谢月牙母女的离开,便低声地回禀了:“月牙小姐核远太太一道离开了,大概是打听远老爷的消息吧。”
谢兰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