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比一比啊。”谢兰馨便道,“瞧谁做得又快又好。”
钟文栩和钟文采都应了。两人都挺有信心的样子。
只是瞧着人家做容易,自己动手却不易,三人折腾了好久才各自都扎好了架子,剩下的蒙纸倒显得不那么难了,三人糊好了纸,又在上面都做了画,题了字。
“还是阿凝的做得最好了。”钟文栩看看自己和文采的,再看看谢兰馨的,便道。
钟文采也没有认了。
谢兰馨便笑道:“其实我也是之前哥哥教过的。”
“好啊,原来还藏拙呢。”
做了这一盏,几人都不想再做第二盏了,便只坐一块儿聊天,叫那婆子做去。
钟文采就开始抱怨没能去看花灯的事儿:“我也为去年的事儿害怕啊,可我娘也太因噎废食了吧,我们都记着教训了,今年便只订了楼阁在楼上看不成么?大哥和爹都答应带我出去了的,可我娘就是不许。好好的花灯节,却只能在家里带着,多闷啊。”
钟文栩也叹道:“我就是被你们连累的。说来我们做女子的真是可怜,以前小,怕被拐,不让出门看灯,大了,还是怕被拐,等以后出了阁,更别想了。”
谢兰馨就笑道:“那也未必啊,我爹就年年带我娘去看花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