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扯啊。”谢兰馨对钟子枢的那点儿初开情窦,已经被种种的事儿消磨得差不多了,如今虽然对钟子枢的好感还在,但已经不再去想嫁给她的事儿了。
谢兰馨又道:“好啦,咱们的玩笑也开够啦,别再说啦,这些事儿自有爹娘会处理,叫人听见我们这样玩笑,可不要笑咱们轻狂么。”
“阿凝你突然正经起来,叫人好不习惯呢。”钟文采这么说,但也同样不再说这些事了,她也知道她们闺中的这些玩笑都当不得真的,有决定权的还是各自的爹娘。
谢兰馨在这儿消磨到天黑,陪外祖母他们一道用过了晚餐,又和两府的人一处赏了宁国府和定远侯府里的花灯彩楼,并一道猜了灯谜,听得外头的传报说赏花灯的人回来了,才和钟文栩一道起身告辞。
定远侯是钟文栩的哥哥钟子桓,谢家是谢云轩和谢兰轩,今年他们和宁国府的钟子梁等几个表兄弟都一处赏灯,也都知道自家妹妹在宁国府,因而赏玩花灯便又一道来接。
既然过来了,自然要拜见钟母,钟母便又拉着他们问了几句赏花灯的事儿,大家也都约略跟她说说。钟母也不过随口问问,知道已经很晚了,听他们说了几句后,就放他们走了,又嘱咐了几句路上小心之类的话。
谢云轩、谢兰轩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