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生下来了,被人一挑拨,也容易生芥蒂。
谢兰馨自然要谦虚几句,又问王氏:“我娘在哪呢?”
“你娘还在陪着老太太呢。”王氏便道,“我让人送了你过去。”
谢兰馨忙道:“舅母不必客气,我自己过去就好了。”
钟文采也道:“就是啊,娘,阿凝常来常往的,又不是不认得路。”
“什么话!一点礼数都没有。”王氏瞪了女儿一眼。
谢兰馨不由笑道:“表姐这样,阿凝才自在呢,舅母就别说她了,她也是与我亲近,才不讲究了一些,旁的时候,礼数还是很周全的。”又道:“舅母,今儿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我去看过外祖母,就和娘就自己回去了,就不来辞别了。”
钟文采便道:“阿凝,我就不送你啦,明天见。”
王氏便连挽留的话也没法说了,也只能道:“那阿凝自己留心些。”
辞别了王氏,又去钟母院里见过钟母,钟母正睡着,钟湘低声告诉谢兰馨:“你外祖母今儿都没怎么睁眼过。”
谢兰馨心中一阵恻然,只轻声对钟湘道:“娘,外祖母只是累了,咱们让她好好歇歇,等她精神好些了,钟湘毕竟是出嫁女,还有自己的家要顾,说起来若不是夫家上头没有公婆长辈了,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