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考校一番,衡量衡量?我们阿凝就非他不可了?”
“也是,那一切就听你的。”钟湘也知道丈夫这是松口了。
既然女儿对顾谨有心,那边又有意,这一桩亲事想来是无多大问题了,只不过却需等定了次子的亲事,再从容说。
尽管不是马上要把女儿许出去,谢安歌的心情也不太美妙,因而下朝时被靖平王拦下旁敲侧击时,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只说儿子的亲事都还没订,女儿还小,就更不用提了。
然而靖平王还是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了端倪,知道这是做父亲的不舍得女儿罢了,也不多纠缠,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脸上也隐隐带了一丝得意,任你女儿养得再好,也是给别人家养的,而他家作为那个“别人家”,还是别太逼得紧了。
靖平王理解谢安歌这别扭的心情,便一直对着谢安歌细水长流地下水磨工夫。而另一头,对着顾谨,靖平王却一直吊着他的心。
这段时日,顾谨在他面前欲言又止,患得患失的模样,靖平王可是看得够够了。
他如今但年纪大了,也没旁的乐趣,就只剩下逗这唯一的孙子开心了,难得看到顾谨这般殷勤卖好,又欲说还休的忸怩模样,哪里就能叫他太过顺心如意呢!
毕竟早些年这猴孙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