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心思。
连安郡王自家也劝说吴王不必再争,唯独汝阳公主站在了吴王一边。
他们都是一样的看法,觉得皇位本应该是安郡王的。不管是蜀王也好,彭郡王也罢,可都是当初害了悼恭太子的刘妃的血脉。
安郡王倒是豁达,看起来对那个位子的兴趣也不大,只摇头道:“该报的仇都报了,该死的人也都已经死了,姑母和六叔又何必耿耿于怀,执着于过去,我如今有妻有子,日子不是过得好好的。”
吴王却不甘心,恨声道:“叫和姓刘的有关的坐上皇位,我就不能心服。我这么多年,可不是看着刘氏后人荣华富贵的。这事你不必再劝了,全由我和皇姐谋划。至于舅舅和慎之,我也不求你们帮手,只要不阻挠就行了。”
尽管吴王这么说,顾谨却知道,自家算是卷进漩涡里了。他不愿牵连谢家,因而便许久不曾上门。
谢兰馨不知道这些,只当顾谨没得着机会来见她,到年底了,她又忙碌起来,想顾谨的时间也少。等翻过了年,又积极地像之前照顾大哥一样照顾二哥的饮食,却一时没留意顾谨不仅人没出现,连东西都许久未送了。
直到这一日,谢兰馨送谢兰轩去赴考,在马车中远远看见人群中的顾谨,才恍然发现,与顾谨已许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