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嬷嬷眼泪扑簌而至,手中的锦帕怎么也揩不尽。
“主子,我是看着您长大的。如今,您也这般出挑,却是迟迟不肯成婚,莫非……莫非真是外人所传患有磨镜之癖?”
沈玉听起沈嬷嬷提起儿时光景,目光柔和了不少,温声答道:“嬷嬷又是在外面听得什么胡话!玉儿只是忙于经商,无暇于此。既然嬷嬷再次提及,玉儿也不退却,只不过,夫郎乃玉儿夫郎,还得由玉儿亲自挑选才是。”
“是,是,主子怎么着都行,只要那男子能生养便可。”
“老奴呀,这便去准备!”
沈嬷嬷当即破涕为笑,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急匆匆地回应、行礼、离开,半点水泥都不带,生怕沈玉后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