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安,连睡眠亦是梦见十五岁那年的场景。”
谭秋白这话说的是实情。他自小生于两国边陲,亲历连绵不休的战火,目睹伏尸百万,血流成河的惨状。更不必说战争烧毁了他的家。是以对那些边疆的百姓很是心疼,不过说是寝食难安,噩梦连连倒是他勾起沈玉怜爱之情,消磨心底防御的说辞罢了。
果不其然,沈玉心生怜惜,将她拢在自己的怀中,温声宽慰道:“秋歌,人之欲望无穷无尽,战争便永不消停,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过,好在当今圣上是个明智之人,选择与西夏、辽国和谈,定不会再有人村俱灭之事了。”
谭秋白一时难过,紧紧搂住她的颈项,整个人都攀附在她身上,语气低沉而悲戚地唤道:“琬琰……”
待目送谭秋白离开之后,沈玉方匆匆地归家而去。马车行至南门大街,哒哒快走的马儿猛地急刹,坐在马车的沈玉几欲栽倒,幸亏扶住马车的木杆才免遭一难。
“发生何事了?”
驾车的书墨赶忙勒住缰绳,言画窥探不远处的人群,回禀道:“主子,不知发生何事,不过前面围着一群人,想来是发生了甚稀罕之事。”
沈玉斟酌一会子,问道:“换条路大抵几时回府?”
“回主子,换条路会多耗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