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子,祁瑯,与参知政事的三女有婚约,不算是未婚之人,而且,他还是临安城衙门唯一的便衣捕快,仗着家里的权势,大家都不敢惹他,是一朵真正的霸王花,嗷,会吃人的那种!”说罢,她做了一个吃人的动作,以此来描述少年的泼辣凶狠。
沈玉饶有兴趣地挑挑眉,心道:吃人?且此处看看热闹,她倒要亲眼瞧瞧那性格火爆的少年如何“吃下”一个大活人。
白衣卜卦之人泰然自若地坐在摊位上,不知从何处抽出一个签筒,做出邀请的姿态说道:“公子,请。”
祁瑯冷冷轻哼一声,随手抽出一根红色的签,说道:“喏,要是说得不准,你就等着吃牢饭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诓骗百姓的钱财!”
白衣男子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执起红色的卦签细细一看,随即又粗粗打量了一番少年,略一思量之后说道:“公子此签可说是上上签,亦可说是下下签。若问相思缘何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三月石榴枝头青,槛外鹧鸪啼血鸣。石榴花开隆冬里,残阳无奈对冰肌。今生姻缘前世引,去时莫邪山雪盈。云开雾散终得现,石榴灼灼笑桃李。公子命犯相思劫,定要随心而动,勿要错过眼前人!”
在场的人闻之皆是捧怀大笑。这算命先生之前所言倒是灵验,她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