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吃苦，他偏偏头，想避开苦到令人作呕的药水。
“你不喝，那我不管你了，你直接等死吧！”
女孩似乎生气了，说不管他，过了会，还是耐着性子哄他：“乖，把药喝了，你病才会快些好。”
见男孩还是不愿喝，许清欢气乐了，索性一手掐着他下巴，强迫他张大嘴，另一手端着碗，硬是灌下去。
“你个小崽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男孩长得粉雕玉琢，像个瓷娃娃。
他半睁着眼，惺忪又茫然，小手软软搭在许清欢腕上，想推也使不出力气。
这场病，几乎卸了他全身的力气。
舌尖到舌根，都是苦的。
褐色的药水有些灌不进去，顺着他唇边流下，衣襟都湿了一大滩。
太苦了。
他眼睫沾上泪花，半睁迷蒙的眼水润润，可怜兮兮。
喝完药，又感觉到软绵的细指伸入他唇里，一丝丝甜从舌尖蔓延开来，彻底冲淡苦味。
是蜜饯。
“怎么喝个药就哭了，喂你吃个蜜饯开心下吧。”
捏着蜜饯的双指下是湿软的舌头，滑滑嫩嫩，像个小泥鳅，绕着蜜饯舔，舌苔又刮了下手指。
这小舌头，黏腻，又软滑。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