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抓着他的胳膊往下滑,滑到他的左手,双手握住。然后,手心被冰凉的硬物硌到。
她看了一眼,愣住了,“你结婚了?”
她的惊讶太过明显,贺宗林气笑了,“怎么?我不能结婚吗?我就该要死要活地等你回头吗?”
“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一个电话我就巴巴地去接你,还把这里原样保持了6年。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该对你掏心掏肺啊?
“白清曼,你以为你是谁?你当初背叛我,跟了袁丰,现在不过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寡妇。我借你地方暂住,已经是,念及旧情了……”
6年前的伤口再次被撕扯开,贺宗林无法再装作先前云淡风轻的模样。
白清曼嘴里胡乱地说着对不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又怕贺宗林真的一走了之,死抱着他的腰不肯放。
白清曼别的不行,教人心软最在行。任谁对上她的泪眼,都坚持不到十分钟。
贺宗林骂她怎么不冲着赶她的人哭,这傻姐儿说当时吓懵了,忘记了。
贺宗林没好气地坐着,白清曼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她晚饭到现在都没吃,胃开始疼了。可是这里想也知道没有吃的……
白清曼越缩越疼,越缩越冷,终于按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