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剧烈,他命根子越爽。有时弄得狠了,能把她操尿出来。然后嘛,然后她能哭半宿……
哭得身体都泛了红,他拍一下,她哆嗦一下,然后床单又湿了……
第二天,贺宗林早早起了去上班,临走前把白清曼从被子里挖出来好一顿揉搓。
摸摸她的雪白臂膀,滑滑腻腻的丢不开手,摸着摸着心里就起了兴头。白清曼被他摸得骨头都软了,一点劲儿都没有,嘟囔道,“你不上班了?”
“不想去了……不想走……”
说着说着,又想扯她的衣服,白清曼抱怨了一句说还疼呢。贺宗林立刻伏低做小,说给她上点药。
白清曼不信他,“我还不知道你……”肯定借机占她便宜。
贺宗林看时间真的来不及了,也不逗她了,狠亲了两口,说过几天就回来,让她每天把门窗都关好……
又听了他好些啰嗦,才把他送走了。白清曼倒头扑回柔软的枕头,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已经11点多了,洗漱完收拾了昨天的衣服塞进洗衣机,再拌了一份水果酸奶麦片。
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左手拿着冰袋敷眼睛,右手拿手机收了昨天拍摄的余款,然后给父母各转了两千过去,顺便查了一下自己的余额。这两三年也攒了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