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下,然后一个粗大的肉头抵到她的穴口,慢慢推了进去,白清曼的惊呼被男人堵在嘴里。等他完全进去了才松开她的嘴,直起身。
穴口被撑到极致,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湿嫩幼滑,袁丰满足地叹了口气,“你真真要磨死我了……”
这句话听在白清曼的耳朵里不是滋味,他就是想要她的身子,也不见得是多喜欢她。她说,“那你如愿了……能放过我了?”
“那还早着呢……”袁丰拦腰把她勒起,走向沙发。
还是后入,白清曼手扶着沙发背,男人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细腰慢慢耸动。袁丰的技巧比贺宗林老练地多,深深浅浅,摆尾刮蹭,交合处的汁水滴下来把沙发洇湿了一块。她像是浸在了温水里,暖洋洋的,饱胀胀的,从小腹传至周身。他的手摸上她的胸,一边掐一边凑到她耳边说,“我伺候得你舒服吗?以前有这么舒服吗?”
以前?贺宗林和她刚在一起时,两人都青涩得很,一开始并不多爽。后来爽是爽了,但贺宗林横冲直撞的,的确没有这么舒服。
她刚比较完就紧张起来,她怎么回事?她怎么享受起来了?她脸一白,后知后觉开始挣扎起来,袁丰直抽冷气,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慢点扭!”说完又摸了两下,说她也就屁股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