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气喘了,他又把手指收了回来。
她的嘴巴还微微张着,被搅得发麻的粉红舌尖都还没收回来,始作俑者就已经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了。真是气死人了!
她嘟囔了两下就要起来走人,袁越的长腿一前一后搭到茶几上,把她困在那儿了。她掰又掰不动,推又推不开,委屈劲儿也泛上来了,一屁股坐在茶几上,“你干嘛呀?!”
娇死了!
袁越笑道:“你要干嘛?”
“我要走!我困了,回房间睡觉!”
“口是心非。”他一把拽她过来搁他腿上,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她裙子里摸,“怎么这么多水……”
白清曼揪着他的西装外套,“你……你管我……嗯……”
他的手拨开濡湿的内裤,挤了进去,“这才几天没被干啊你就想着找别的男人了?”
“不是……”
“是不是在我大哥那里养刁了,一定要天天吃肉棒?”他又塞了根手指,重重地一抠,淅淅沥沥的黏水滴落在地毯上,“几天没吃就要去打野食?”
白清曼又爽又羞,埋他怀里一声一声,猫叫似的。袁越见她自己往怀里钻,便空出了一只手揉她的胸。一开始还是隔着衣服摸的,揉了两把感觉不对劲,从领口探进去一摸,力道立刻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