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曼哭得歇过劲儿来,觉得有些难堪。
不是为了他玩儿得太厉害,以前跟贺宗林,跟袁丰,都玩儿过尺度更大的,但从来没有到最后,就她一个狼狈,另一个却衣冠楚楚的。
这不是欢好,这是玩弄。
白清曼觉得他这样有点不尊重人……
她默默地把衣服裙子扯好,踩着湿漉漉的地毯走了,看也不看他。
回到房间先洗了澡,然后睡了一觉。
醒来后不过下午两点,她窝在被子里觉得好没意思。肚子累了也不想下楼,开始翻抽屉里有没有零食。
零食当然有,不过还叫她翻出了另外的东西——一些小玩具。
是袁丰买了逗她玩儿的,一共也没用过几回,扔在抽屉深处都忘掉了。
她刚拿出来又像被电了一下赶紧扔回去了,她今天怎么回事?欲求不满吗?
赶紧把抽屉塞回去,摸了手机出来转移注意力,看到记载生理期的app才意识到生理期快到了,难怪……
把锅推到内分泌身上,白清曼立刻轻松了。才不是她的问题呢!
想到这里,又讨厌袁越了,所以下午贺宗林主动联系她时,她屁颠屁颠地就去了。
西山别墅,贺宗林坐在沙发上还没回过神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