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亲手接过她的大衣挂好,气道:“阿越他叁叔家的人啊,来闹哟!非要他出什么谅解书,把阿越气得天天出去喝酒。真是黑了心肝的东西!害死了阿丰,还有脸来逼阿越。叫我打了出去……”
“大伯母怎么说的?”
方姨撇嘴道:“就她会做好人,逮着机会就来当说客,话头说着说着就到她那个侄女身上,和当年一个样子。阿越为了躲她才天天不着家……”
才说是被叁叔家气的,现在又变成了躲大伯母。白清曼对方姨的偏心无奈一笑——袁越再任性,在她眼里都是好的。
白清曼环视一圈,“家里没什么人?”
“阿越说家里就他一个,不要那么多人伺候,现在就足够了。”
她的眉心微蹙,换好鞋子打算去看看他。
房门一开,就是一股酒气。白清曼嫌恶地扇扇风,进去发现他在浴室洗澡,酒臭味都是地毯上的那堆破布散发出来的。
她闭着气把那堆东西拎了出去,然后开窗通风。被山上的风一吹,她发现身上的V领薄衫根本扛不住,只能又把窗户拉回,只开了一条缝。
感受了片刻又觉得风太小了,再开大一点。这样来回几次,才终于确定好窗户敞开的角度。
她满意地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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