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曼当天并没有能回去。
袁越下午突然呕吐,还发起了高烧。喊了医生来看,说是受凉又空腹饮酒,引起了急性肠胃炎,得挂水。
方姨一个人忙不过来,白清曼自然要留下,给阳湖公馆打了电话报备,袁丰听说弟弟病了,问了病情,又让她等袁越醒了给他来电话。
白清曼捂着声筒小声应了,放下电话去他床头转了一圈。
袁越的脸烧得有些红,呼吸急促,但额头没那么烫手了。白清曼松口气,她被吓得心跳加速,没见过病得这么猛的。
感冒发烧的症状都是循序渐进的,哪像今天,中午还好好的,突然就上吐下泻,躺在床上气若游丝了。
还好方姨有经验,到底是打小照顾他的,有条不紊。白清曼反正是后怕极了。
床上传来几声呜咽,不老实地想翻身。
白清曼压住他的左肩,不让他吊水的胳膊乱动,可他好像更不安了,动作愈加频繁。
好在是病中,力气不算大,不然真的制不住。
方姨上来瞧了一眼,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大眼猴玩偶,往他怀里一塞。他自动勾抱住。
安稳了。
白清曼第一次见到这个,好奇,“这是什么啊?”
方姨慈爱地看着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