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好。
几息之间,颜芝就差不多想明白了。想明白后也没脾气了,她径直过去坐下,让她也坐,问,“几个月了?”
“叁个多月了。”
颜芝算算时间,是那份检查报告出来不久就怀上了。她心里冷笑,她儿子这点心眼都用在她身上了。
水杯轻轻搁在茶几上,给白清曼的是一碗银耳枸杞羹。她端起来,朝保姆道:“给贺太太也上一碗。”
保姆过去厨房又盛了一碗,白清曼说,“您尝尝这个……”
颜芝大为惊奇。她虽不太记得几年前两人是怎么交谈的,但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显比那会儿从容多了。
是这几年长进了?还是仗着肚子里有了孩子就有底气了?
要是打量着母凭子贵,那可就打错主意了……
白清曼中午要睡一会儿,醒来喝一碗甜汤,看一会儿母婴书籍,贺宗林差不多就回家了。
今天她刚刚睡醒,就听到外面门铃响,然后有人进门。这边没有外人来的,送货的不可能进门,袁越接她也是在外面等。是谁来了呢?
她起身披了一件真丝睡袍,正打着哈欠往外走,就听到来人说是贺宗林的母亲。
她顿时困意全消。
愣过神来,贺太太已经坐下,她还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