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有这样的眼神。
冷不防地,骑在马上那人将冷冷的视线投在了她的身上。
秋景浓打了个哆嗦,再去看慕子寒时,那人却转开了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秋景浓就站在送亲的队伍里,目送着载着她的姐姐的车子离开。
那时她突然想找个人说说,为什么一纸诏书,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一生呢?
这不公平。
秋景裳的出嫁,不知道满足了多少未嫁少女的幻想,在寻常百姓看来,当是百分百的天作之合了。
那时的秋景浓,还不知道,载着她姐姐的这辆宫车驶向的地方,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层层叠叠的花树遮挡住了少女曼妙的身姿,青沙绕来绕去,终于来到躺在藤椅上昏昏欲睡的秋景浓。
“我说小姐,大小姐回来了,你就在这里眯着,都不去看看她吗?”青沙摇了摇闭目不语的秋景浓,说道。
秋景浓还是没睁开眼睛,语速缓慢,“方才不是见过了么。”
三日回门,秋景浓在大堂里见到秋景裳时,倒是觉得秋景裳气色要比她想像中的好很多。
慕子寒却推托着没有来。
秋景浓倒是松了口气,虽则对于一个新嫁娘来说,回门之日夫君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