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秋景浓蒙着盖头,被扶进洞房摸索着坐到了床上,那丫鬟便悄悄退了出去。
房门一关,便将整个天下的喧嚣全都挡在了门外。
她不愿听到那些闲言碎语,譬如权倾朝野的大司马府最娇贵的小姐嫁了个残废,譬如她的姐姐和叶四小姐是怎样的繁华宫嫁,她秋七又是怎样的冷清凄凉。
秋景浓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便自己抬手摘了大红的盖头,又动手摘了凤冠,站起身来动了动筋骨。
叶瑾就静静地躺在她面前的床上,毫无生气。
平日里总是冷色调着身的叶瑾此刻穿着大红的喜服,依旧是墨发如瀑,柔顺的铺在大红的床榻上,白皙的皮肤倒是有些过分的苍白,显得墨发和红衣更加鲜明夺目。
秋景浓慢慢走过去,歪着头仔细端详了叶瑾一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往日里叶瑾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总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出些奇奇怪怪叫她无措的话来,她还从来没像今天这般仔仔细细打量过叶瑾。
不过话说回来,叶瑾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安安静静地任她打量。
秋景浓在床边坐下来,虽则床榻很大,叶瑾却躺在外侧,秋景浓这一坐便挨上了叶瑾。
然而她倒是没觉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