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逝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是怕你心里还有别人!”
他是怕你还爱着那个劳什子的三皇子!
蠢女人!
秋景浓张了张嘴,往后退了一步,道,“啊?”
书逝没理会她。
“我是无妨的,那我回去便与他说?”
书逝越发觉得这女人蠢不可耐,没好气地说道,“若是你愿意,我们便瞒着他来下蛊,和他讲,他必然是不肯的。”
秋景浓蹙眉,“那怎么办?”
书逝伸手扔过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来,道,“这迷药无色无味,寻个时机叫他喝了,再找我来。”
秋景浓接住那瓷瓶,点点头。
若是叶瑾知道她和书逝在背后这样算计他,大概会气疯吧……
书逝嫌弃地掸了掸衣袖,道,“对了,下了蛊以后,蛊虫刚入,前五日必定是极痛苦的,叶瑾便是用这来冲开淤血,不会感到多难捱,反而是你,还不知道挺不挺得住,用不用这法子,你自己决定。”
说完,书逝便扭头走掉了,扔下秋景浓一个人对着青花瓷瓶发怔。
叶瑾坐在一片黑暗里,只听见四周人欢声笑语,却不见秋景浓回来。
她去得那样急,甚至忘了知会他一声。
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