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如何?”
“我们以为?”书逝翘着二郎腿,眼角眉梢都是满满地风情,调笑道,“你快将秋七寻回来罢,说不准哪天东陲真出了事,还不是要你出征?”
书逝还不知道,秋景浓的下落已经被叶瑾寻到,只当他一头雾水,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紫衣长袍的年轻公子闻言,身侧的拳头骨节泛白。
“在想什么?”慕子宸坐在案前,手中的毛笔悬而未落,歪头看着对面的紫衣女子,笑容里带了点戏谑的成分。
两人此时正处于一处水榭间,九曲折桥安静地向远处延伸。
秋景浓凭栏而倚,目光望着遥远的碧蓝天幕。
听闻慕子宸说话,秋景浓微微回过神来,和他对视了一眼,视线稍稍聚焦立刻又散开了。
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像自从将她拘在此处,秋景浓便常常出神,再也没笑过。
“怎么,在想你娘亲么?蜀地虽然潮湿,却也是怡人的,不会有什么大碍。”
秋长天一事败露,服毒自尽而亡,却也算是给了慕子宸一个台阶,按律应当满门抄斩的大司马府上下几百口,通通给削了庶民流放到蜀地去了。
秋景浓知道他真的是手下留情了,却不肯想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