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景浓被他逗得笑起来,“你当是金屋藏娇吗?”
本就是一个玩笑,没想到那人认认真真地反驳她道,“你可知长信宫灯燃尽了多少寂寞?我的阿浓,不是她,是会和我并肩看尽这世间繁华的人。”
明明很欢快的气氛被他一句话搞得莫名其妙的伤感,秋景浓抬手戳了戳那人近在咫尺的额头,道,“能不能不这么严肃?”
叶瑾捉住她作乱的手,低声道,“这全天下,除了父母双亲,独独你一个人敢戳我的额头。”
“哦?”秋景浓笑开了,一只手被他捉着,又伸出另一只手来,戳上去,她还有这个特权?
叶瑾也不生气,索性伸长手臂一用力,便将秋景浓从对面直接拽到了怀中,道,“顽皮。”
秋景浓原本好好地坐在对面,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手,猛地跌到他柔软温暖的怀抱里,额头种重重地磕到了叶瑾的下巴。
叶瑾只觉得下巴一痛,紧接着就听到秋景浓吃痛的呜咽声。
“知道痛了?”凉凉的责备声。
秋景浓揉了揉额头,想必额头已经红了,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也不打算辩解,挣扎着要从叶瑾怀里爬起来。
叶瑾加大力气,将她牢牢箍在怀里,叹了口气,早晚有一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