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脸,低头便吻了下去。
迷迷糊糊间听见那人含混笑意的询问,“阿浓,你是在吃醋吗?”
达达的马蹄声淹没了女子的回答。
顾府。
层层白纱被风扬起,高高的楼阁上有一人临风而立,青色的衣袂被风折起,整个人单薄得像是一片纸,好似一不小心就会被刮下来。
“公子,此处风大……”
那人回头望了一眼出言的婢女,苍白的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是不温不火地问道,“那又如何?”
那婢女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一句。
阁内噤若寒蝉。
顾卿言是顾家的独子,唯一的香火,可惜偏偏先天不足,自幼便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因为身体羸弱,脾气秉性引阴晴不定,叫人难以捉摸。
她们都不敢在顾卿言面前多言一句。
恰好此时又碎步走进一个婢子来,并不清楚方才发生了什么,施了一个礼便道,“公子,叶二公子正在府上。”
青衣飘逸的年轻公子苍白却秀雅异常的脸上露出一个浅不可见的笑来,喃喃道,“昨日不是才回去……”
顾卿言低头垂睫,手中已然褪色的陈旧香囊被苍白的手指捏出一道道褶皱。
长宁京。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