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要再也看她不见,如今只是见一面,少一面罢了。
秋景浓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尴尬地咳了一声,才接下去说道,“我离了长宁,雁国公府……就要拜托你照看了。”
叶轩也将带军出征,并不会在雁国公府作出什么幺蛾子来,秋景浓才敢放心离开。
话说回来,叶轩倒是三番五次地暗示她去找叶瑾,从秋景浓的角度来看,或许这兄弟二人并不是水火不相容的敌人,只是有些心结误会没有解开,两个人在闹别扭吧。
慕子宸露出一个自嘲的笑,道,“雁国公府铜墙铁壁,岂用我劳心?”
别说是人身攻击,就连前些日子谢竟之的活动,都有何煦为首的文官武将连翻上奏折替他摆平。
雁国公府在长宁的势力,说他不忌惮,那是谎话。
如今他没做出些什么削权的举动,无非是看着秋景浓罢了。
秋景浓虽然不知道雁国公府究竟怎样的地位稳固,却也不担心,只是叶瑛那孩子……
“那我便走了。”秋景浓并不想在深宫里滞留太久,确切地说,叶夫人那日给她的告诫是真的起了作用,她也许真的不该再进宫。
这两个男人,明明可以成为并肩的伙伴和挚友,就像先太子慕子宴和叶瑾,却因为她而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