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或许只是防身?”秋景浓饶有兴趣地靠在马车靠背上,说道。
“可那人把剑佩在左边。”青流比了比动作,“这样佩剑的,要么是左撇子,要么,就是云国人。刚才他用右手喝茶,所以不是左撇子。”
“你怎么知道云国人左佩剑?”秋景浓直起身来,眉宇间多了几分严正,“谁教你的?”
青流一直和秋景浓待在一处,秋景浓尚且不知道,她一个养在深闺的侍女怎么会这样清楚。
青沙看了秋景浓一眼,发觉事情可能有些大发,便也顺着她朝青流看去。
青流却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秋景浓也不逼迫她,仿佛很快就不放在心上,合上眼睛闭目养神起来。
很快,马车就到了华州刺史府,秋景浓叫车夫将车停到后门,遣了青沙下去通报。
待青沙跳下马车,秋景浓这才扭头去看还在失神的青流,轻声道,“说过有些人不能爱,你们偏偏都不听,罢了,既然他对你亦有心,我也不会拦你。”
方才刚刚褪去红晕的脸上立刻又烧了起来,青流低着头,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听见帘外有脚步声,料想是陆葭伊出来迎她了,秋景浓弯着腰朝外边走去。
一只手已经搭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