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的门面,因此便随婢女们去了。
坦率地讲,秋景浓觉得自己现在风尘仆仆的样子甚至都没有给她梳洗的婢女更隆重。
不过也不知道是要见什么重要人物,竟然一踏进门,还未打一个照面,就被拉去沐浴更衣了。
在大兴,哪怕是她去见国寺智闲大师,也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没有这诸般讲究。
被十几个婢女轮番折腾完,秋景浓简直有点昏昏欲睡了,眼皮都快打架的时候,才听得耳畔有人道,“好了。”
紧接着便有人来报,说是主子请叶夫人过去。
主子?
呵,请堂堂雁国公夫人过去,也是好大的架子。
秋景浓漫不经心地应下了,抬眼朝镜子里瞧了瞧,好了,现在是终于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物了,秋景浓却觉得脖子短了一截,头上的珠翠似乎有些太多了。
等迈步朝外走,秋景浓越发觉出这一身的绫罗有些碍手碍脚的笨重了。
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走起路来还要时时用手提着,也不知道云国的贵族王侯穿成这样,是真的觉得华贵无双,还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这番盛装,秋景浓就算是出嫁时也未穿过。
这样慢腾腾地从偏院里挪到正厅,却只见偏座上坐着温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