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言摇摇头。
慕子寒在朝中本就有势力,当初太子薨逝,慕子宸能够即位,可以说全凭太子旧部的功劳,如今太子旧部皆在边境,叶瑾若不此刻回京,慕子宸的皇帝位怕是坐到头了。
“秋景浓呢?”书逝仿佛才缓过神来,朝叶瑾身后看了看,只看得一个灰头土脸的侍女,却不见那个娇弱的秋景浓。
怎么这样巧……
紫色战袍边的手慢慢握成拳,叶瑾沉声道,“阿浓被温绪劫了去。”
他说过要好好地将她放在手心里,护她一世长宁。
那时他没有做到,这一次,不会了。
那是他的阿浓……
在场的几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温绪?
就是那个和兆王里应外合篡了帝位的嘉信长公主的驸马,温绪?
事情这样凑巧,叫人很难不想,这是云国和慕子寒内外勾结的。
夫人和皇帝,爱人和忠君,岌岌可危,却只能选择一个。
书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若是从前的叶瑾,何至于陷入为难,必定是以大局为重。
就连当年亦师亦友的太子出事,他也能够做到临危不乱,将情感压抑在理智之后。
只是这另